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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风笛冉新颜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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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于《中国青年》杂志年第24期

栗冉介入京张高铁建设照片

燕山风笛冉新颜

文-本刊特约记者徐晨

11月22日凌晨2点,在京张高铁张家口段(张家口工务段管内)线路养护现场,一人手持对讲机、身上背着工作包巡走在隧道内。只见他时而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时而又走到轨道中间俯下身体,仔细查看线路的方向和高低。他就是中国铁路北京局集团有限公司张家口工务段张家口高铁线桥车间副主任、第20届“全国青年岗位能手标兵”、全国铁路“五四青年奖章”“火车头奖章”、“向上向善好青年”获得者栗冉。

栗冉参加工作11年,始终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线路,先后在京张铁路、唐呼铁路、京张高铁等线路耕耘,为确保燕赵大地的安全畅通贡献了力量。

半军事化

栗冉是名“铁二代”,很小的时候,父亲的“一站、二看、三通过”等铁路术语时常萦绕在耳畔。年,他从部队退伍后,被分配到铁路工作,正式成为一名工务线路工。

栗冉平时话不多,脸庞黝黑,走路脚下生风,认准一件事就有股坚韧不拔、敢干敢拼的虎劲儿,被同事们亲切地称为“飞毛腿”。“这小伙子刚来的时候,还保持着部队的优良传统,每天都会将宿舍里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师傅张继军回忆。无论何时,栗冉听到别人喊自己,都会高声地答“到!”

第一次参加大型施工“跌跟头”的经历令栗冉刻骨铭心。

一次,工长让栗冉去取一个特殊用途的扳手,栗冉不作声地跑到材料室找了一圈,迟迟未找到。现场工作时间紧,任务重,所有工友都在等着这个工具检修线路。“你怎么回事?工具都找不对?没长眼?再来!”栗冉来回取了两次工具都没拿对,工长忍不住吼了一声。

栗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急得满头大汗,讪讪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那天,寒风阵阵,他全身湿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

入路前,他对线路养护接触甚少,不要说线路基本技术数据,就是工务人所用的工具,都得从头学:道尺、道镐、扭力扳手、起拨道器哪一项不是他的短板?

回到工区,他一个人默默坐在床上,反省自己,暗下决心,一定不能再犯找不到工具这样的低级错误。

此后,每天工作结束,栗冉便一头扎进工具间,边整理边学习各种机具的名称、作用、技术参数。久而久之,他掌握了所有工具的名称、尺寸和用法,甚至连扳手对应的螺母应该达到多少扭矩也都了熟于心。

坚持桥梁上的线路质量是线路工的每日必修。起初,栗冉恐高,脚不停打战。每次出巡,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论有多艰难都必须执行下去!戴着安全帽,在空间狭小的过道上,猫着腰检查钢轨。为了避免检测造成的误差,即使列车在一旁驶过产生震动,手里也没有停止作业。

在一次次的线路养护作业中,栗冉一次次行走在几十米高的桥梁上,一遍遍进入寒冷刺骨的隧道精心检查。和同事走遍了工区管内所有的隧道和桥梁,对检查出的问题及时逐一整治,遇到现场上不懂的“疑难杂症”,也开始厚着脸皮向工区技术“大拿”虚心请教,在学中干,在干中学,最终成了大家嘴里的“小专家”,被提拔为线路班长。

扎根大山

从河北省丰宁县火车站出发,需要走近半小时的崎岖山路,上坡、下坡、连续拐弯一路颠簸后,有的工友头昏恶心,经常会从车上冲下来呕吐。“在工区生活习惯了,到丰一工区后,才真正感受到了天旋地转的感觉,时间一长,已经对‘晕车’免疫了。”同事李浩笑着说。

当初,栗冉在来之前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但是工区荒芜的景象,还是令他异常惊讶。暮色下,小院内荒草丛生、垃圾遍地,到处乱扔的方便面盒,就像打翻了的万花筒,废旧食品袋挂在树梢,好似彩旗飘扬。经过风雨洗礼,钢窗窗框上锈迹斑斑,走廊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接到调往丰一工区工作的调令时,栗冉在沙城线路车间担任线路班长。临别的晚上,一位同事开玩笑地说:“栗冉兄弟,假如你能在丰一工区待满三个月,我就背着你回家。”这位同事深知丰一工区的情况:山区夏天蚊虫多,冬天大雪封山,在工区一值守就是两个月。夜晚,山间线路气温低至零下10摄氏度,狂风时常夹杂沙尘漫天飞舞。

相比工作环境的艰苦,栗冉和同事面临的最大困难是寂寞。尽管站在半山腰就能看到距离不远处的丰宁火车站,但是这半个小时的山路距离,却成了栗冉和外界阻隔的一堵无形之墙。

这样的安全状况,这样糟糕的环境,这样低落的士气,不改变行吗?栗冉暗下决心:要带领大伙改变工区面貌,留住人,留住心。

白天,栗冉带领工区职工拿着捣固机、撬棍、扳手、耙子等在线路上干活,傍晚下班回到工区,栗冉又拿起镰刀、铁锹、扫把,领着大伙一起清理环境。

加大整修力度,保障设备安全。面对设备复杂、维修工作量大,而“天窗点”内时间有限的现实问题,栗冉提前调查工作量,摸清设备底数,将设备病害分轻重缓急程度,纳入维修天窗,合理安排,最大限度提高天窗利用效率,逐步提升设备质量。许多老师傅无法快速掌握许多新接触的精调仪器,栗冉利用休息时间联系厂家、上网查阅资料,自学各类仪器使用工具,他所在班组负责的精调区间成为整个段管区间完成最快、质量最高的区段,工区线路质量月月全优,始终保持着安全生产零故障,工区先后获得“全国(青年)安全生产示范岗”“全国铁路青年安全生产示范岗”等荣誉。

工区小家

工务养修工作,是铁路各工种中最辛苦的工作之一,测量、清筛、打磨、捣固,都是与钢铁、石头打交道,是纯粹的重体力活,一天工作下来,人好像要散了架。可是如果不利用工余时间清理,工区的面貌怎么能大变样呢?

栗冉在检查沙城货场线设备

工区的一天,是从洒扫庭院开始的。朝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水泥场地上,洒在碧绿的草坪上,值日的线路工已经将整个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会议室、学习室、间休室、厨房等一字排开,墙上挂着各类安全规章管理制度和安全格言牌,室内窗明几净,办公物品、桌椅摆放有致,地板砖亮得能照出人影来。亲情文化墙上,职工和家属的盈盈笑脸令人倍感温馨

为了把一线班组打造成“沉浸式”文化小家,栗冉以家园文化建设为切入点,围绕理念培养、习惯养成,融合工务工种特点,突出铁路特质、区域文化,谋划建设项目、路径、方式,推动文化引领润人心。

高铁线路检修都是在夜间“天窗”(通常是前一晚23时至翌日凌晨5时)进行。有一天收工回来,同事李浩感觉特别累,到工区就洗澡休息了。一觉醒来,李浩看见栗冉带着几个小伙子还在那里挑灯夜战。尽管春寒料峭,但是他们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李浩十分惭愧和感动,赶忙下楼与大伙一起干了起来。像蚂蚁搬家似的,栗冉带着大家用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地整治环境,美化家园。

栗冉手上的茧子变厚了,人也更黑更瘦了。

一次,车间党支部书记突袭工区“暗访”,他别的地方不去,就往卫生间钻。推开门,室内瓷砖雪白,热水器、便盆、洗浴用品一字排开,全无半点突击应付的迹象。“没有一点异味,这一点让人很佩服。”

“啊,领导这样讲了啊?”栗冉从线路上回来得知情况后,眼神一挑,搓搓那双粗粝的手,咧开嘴,又是那口白白的牙。

为解决年轻职工的现实困难,栗冉联系张家口工务段工会和团委等有关部门,配备了净水机、电视机、乒乓球台,还连上了无线网。大伙齐心协力,把工区小院的乱石杂草运走,翻成一块块菜地,种上西红柿、辣椒和茄子。一有闲暇,栗冉会亲自下厨,给班组兄弟们献上他的几道看家菜。

熟悉栗冉的人都知道,他抓安全工作很有一套。在栗冉的手机里储存着工区所有职工的联系电话,他清楚每位职工的家庭情况、困难情况,经常利用工作间隙,与职工们促膝谈心,增进感情,并尽可能为大家排忧解难。正是这种细致入微的关爱,使栗冉和他的团队凝聚起了保安全的强大合力。

严师善教

“家”建好了,过活舒适了,但关键还是要培育一支过硬的职工队伍,确保安全生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栗冉特别注重提高每一名线路工的业务技能,从不吝啬自己的“独门秘籍”。他把前期不是非常普及的轨道检测小车技术引进到班组,率先掌握使用要领,利用业余时间给大家“上小课”,带领工友们学习新技术、熟悉新设备,并把多年累积的现场经验都与之分享。

以道尺为例,这个用来测量轨道几何尺寸的工具,以往,一个工区只有工长、班长等少数几个人掌握道尺使用技能。但是在栗冉的团队里就没有这样的“规矩”,栗冉要求每个人都会使用道尺,哪怕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不出一个星期,都学会了使用道尺。有一次,与兄弟工区一同施工,栗冉所带的新职人员当起了兄弟工区新职工的师傅。

如今,工务检修进入标准化时代,按标作业,首先必须熟练掌握标准。“作为车间副主任,必须时时讲规章、事事讲标准。”在安全风险管理的过程中,栗冉对工作提出更高的标准,坚持言传身教,使车间标准化管理水平再上新台阶。

在管理上,栗冉从严要求。平时跟班作业时,他把监听车站与现场防护员联系是否使用标准用语、检查作业人员是否按规定佩戴标志、携带防护用具是否兼任其他工作等作为重点,一旦发现有违章违纪行为,就对当事人严厉批评,严格按照规定考核,毫不留情。

刚开始,很多人认为栗冉是多此一举。久而久之,职工们看到高标准带来的安全与效益后都认可了栗冉的做法。同事宫茂说:“他来了后,线路质量明显改善,每个月拿到的绩效也比原来多三四百块钱,我们都乐意跟着他干!”

栗冉说:“环境好了,留住人了,解决了想干、肯干的问题,但解决不了能干、会干的问题。平时,通过各种形式加强业务学习和激励措施,是为了解决会干的问题。这样,才能带出一支拉得出、打得响的队伍。”

在每年度的车间级技能比武的擂台赛上,栗冉的团队成员都能取得理论、实作前5名的优异成绩。

丝毫不差

8月的河北省丰宁县,骄阳似火,暴晒在烈日下的钢轨,温度已接近40摄氏度,摸上去很烫手。此时,栗冉提着道尺,背着工具包,和工友们一起巡查线路。他趴在道床上,耳朵贴近锃亮的钢轨,虎视眈眈地扫描线路。他说:“身子只有趴得够低,才能精准目测钢轨的平滑度。”

年,铁路总公司贯彻落实党中央“持续实施大气污染防治行动,打赢蓝天保卫战”,积极践行“公转铁”战略部署的具体实践,在蒙煤外运的重要通道——唐呼铁路开行万吨列车。每昼夜运行30多对,速度快、运量大。“那段时间保养线路真是如坐针毡。”回忆起那段时间的集中修经历,栗冉记忆犹新。

“列车驶过,会对线路基础造成破坏,在养护线路上,我们不能有丝毫大意。”作为工区工长,栗冉提出“新人新线争新功,出力出汗不出分”(线路设备检测扣分,常称作“出分”)的口号,提高列车运行安全的保险系数。

“标准松一格,火车通过时的风险就增一分。千千万万旅客的生命安全攥在养路人手里,检查必须精细、精细再精细!”这是栗冉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带领班组精检细修,工区的每一公里线路、每一组道岔、每一条曲线都心里门清。检查钢轨时,他习惯用检查锤轻轻敲击钢轨,根据锤子的弹跳和钢轨的回声,判断钢轨焊缝有无异常。“好钢轨的回声响亮、持续,弹跳长而均匀;有伤或者有裂纹的钢轨,声音发木,弹跳短而不匀。”这是栗冉钢轨验伤的经验之谈。

栗冉的眼睛黝黑明亮,他目测过的钢轨水平度和弯道平顺度,堪比用弦绳、水准仪测量过的。多年来,他几乎从未看走眼。栗冉介绍,他们每个小组每天要精调大约米长的线路,弯腰测量轨距上千次换回数千个数据,每次误差都在毫米以内,凭借脚功、眼功、耳功、手功和仪器检测,他们消除了数千起安全隐患。

年10月,栗冉投身京张高铁开通运营前的设备整修工作,他主动放弃节假日休息时间,每日夜间作业超8小时,带领职工积极做好动检数据分析及整修工作,徒步手工检查钢轨公里,累计消除线路动检车一级、二级超限病害处,良好完成了京张高铁联调联试的各项维修任务,保障京张高铁设备质量开通验收高标准。

以雨为令

夜沉雨骤,险情就是命令。年7月21日下午4:00,工区职工在丰宁区段巡查时,发现线路高路基边坡上有一处塌方,栗冉以雨为令,立即启动应急预案,赶紧披上雨衣,带着砍刀、锄头驱车奔赴现场,与数十名工友彻夜未眠,在铁道线边展开了连续30多个小时的艰苦鏖战。

栗冉与同事现场探讨线路病害整治方法

栗冉检查高铁线路平顺度

险情超乎想象。面对随时可能出现塌方的路基,继续向前走吗?如果继续,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如果不继续,又怎么把险情搞清楚?栗冉犹豫了一番,带着工友举着手电消失在雨夜中。

石头没有感情、脾性不定。在现场,栗冉天天和碎石“较劲”,对于这些影响铁路安全的“捣蛋分子”,栗冉的原则是既不能客气,更不能大意,因为它们“根本不跟人讲道理”。

明知有险,偏向险行。栗冉和职工分班通过路地沟通对接、加密防洪添乘检查频次、分类抓实雨后专业检查等形式,盯住防洪重点地段、关键处所和薄弱环节,果断处置险情。“大家按照既定分工抓紧时间抢险,天黑注意安全。”栗冉一声令下,身边多了几个并肩作战的身影。黏糊糊的稀泥里夹杂许多风化石,只能先用铲子铲出石头后再把稀泥铲走。

就着几盏灯光,一群人在漆黑的夜里一铲一铲地铲着。豆大的雨点打在栗冉的脸上,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他仍然顶着暴雨快速清除。扛沙袋、砌护坡,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往编织袋里装填碎石子,接着把袋子往肩上一甩,快速向线路外跑去。“塌方不除,我们绝不后退!”栗冉声音沙哑,但异常坚定。

次日,抢险作业结束。在全面检查线路设备状态、路堑边坡无异常后,唐呼铁路限速开通。在跟车添乘检查的路上,嘹亮的风笛声再次在距塌方不远处的隧道内回响。

每逢节假日以及进入雨季防洪时期,栗冉都会主动留守工区,既给现场安全加了一把锁,又为想跟家人团聚的职工提供了方便。栗冉的家在距离工区约两小时车程的河北省临漳县,但他一个多月才回一次家。他说,只有留在工区,心里才踏实。

防洪看守的工作就是每日简单枯燥的重复,如同大山脚下一成不变的“单曲循环”。“我不觉得我的工作没有意思。”目送一列从看守点前呼啸而过的列车,栗冉淡然地说。

冬病夏治

给线路“把脉问诊”是栗冉每日必修。“冬病夏治”是栗冉和同事们保障线路安全开出的“疗方”。

受地势和气候影响,每到冬季,京张高铁部分地段冻害频发,冻害区段设备整治成为制约线路设备质量的难题。在总结多年冻害整治经验的基础上,栗冉抓住高温时机,在含水量高的道床内加注工业用盐,利用盐水冰点低的属性,降低线路冻胀程度。

盛夏,夜幕降临,但铁道线还是像蒸笼一样。栗冉将撒盐位置、数量和开挖深度记录得清清楚楚;职工宫茂三步一猫腰、五步一低头,再三确认后才放心去下一个注盐点。“钢轨轨端位置再注3厘米。冻害地段注盐跟做菜一样,多了少了都不合‘胃口’。”在京张高铁冻害整治施工现场,栗冉不时叮嘱。

栗冉进一步解释,注盐量是根据去年线路冻起高度确定的,如果冻起高度较高,注盐量就相对多一些,反之,就少一些。现在是汛期,雨水会将盐冲刷至路基,路基能够快速吸收盐分,到了冬天就起作用了。

为了追求防冻效果,他们在作业之前,先将购买来的粗盐磨成细盐,避免里面有板结颗粒,最后装进编织袋称重。

提及“冬病夏治”这套诊疗方案时,张家口工务段张家口高铁线桥车间主任赵煜晶还是有些许无奈:“每次上道,我们都要把盐装进编织袋内,再依次搬运,一次作业下来,都是在几十米范围内,这种拉锯战时间长了,职工们都身心俱疲。”

如何优化“诊方”?栗冉和相关技术同事陷入了思索。

一次,京张高铁上的施工演练,激发了栗冉和相关同事的灵感。前两年,全路首例高铁换轨卸、换、焊、收一体化施工在京张高铁顺利进行,省时省力,实现了作业效率最大化。

如果在注盐上能够事半功倍那该多好啊!不久,栗冉和同事成立课题攻关小组,用大锅将盐熬成盐水,对线路依次灌溉。有了方案后,立即试点启动。看着线路经过这么一“折腾”,设备质量反而较之前的办法更好,且用时更短,栗冉兴奋异常。

暑运以来,栗冉结合冬季冻害档案数据集中对冻害严重地段进行撒盐14.9吨,目前已整治重点处所42处。作业现场,他们的工作服早已被汗水浸透,汗渍结成的盐花花儿在工作服上格外显眼。

今年12月30日,京张高铁即将迎来开通运营3周年。栗冉和工友们亲眼见证了京张高铁开通运营和精彩、非凡、卓越的北京年冬奥会成功举办,为铁路服务京津冀协同发展贡献绵薄之力。如今,他们早已将盐水洒满铁路沿线每一寸钢轨,为平稳过冬穿上了厚实的“棉衣”。当看到一趟趟复兴号列车沿大山呼啸而过,阵阵风笛在山谷回响,栗冉脸上露出了微笑。

巍巍燕山,风笛悠悠;初心不改,坚守依旧。千里铁道线上,汗水洒了又洒,青春燃了又燃,线路养护的故事说不完。

栗冉获得中国铁路北京局集团有限公司十大杰出青年

手记栗冉,就像一颗散落在千里铁道线上的铺路石,外表朴实无华,但却承担着为铁路运输提供坚实基础的重任。栗冉是平凡的,所做的也都是一些具体的事,但把具体的事做精细,把琐碎的事做精致,把单调的事做精美,就让平凡变得不平凡,让“铺路石”闪出光芒。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栗冉给自己设定了一个人生坐标——做一颗确保运输安全的“铺路石”。正是有了这样一个人生坐标,面对艰苦环境,他能向下扎根,向阳生长;面对安全责任,他才会营造出严爱相济的安全管理氛围;面对施工难题,他才会集思广益,做好质量攻关,寻找破解之方。栗冉为我们广大青年树立了榜样。(徐晨梁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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